开封黄河鲤鱼河南旅游美食人文文学散文随笔杂谈
鲤鱼这东西南方人不怎么吃河南人却做到了极致文化!
有那么些年,我常到河南去,主要是湖北地图是一个长方形,南北短、东西长,如果自驾,到公里区间出省,江西、河南、湖南、福建是不错的选择。介于我坐标湖北东南,所以到安徽也不算远。
作为一名旅行家,我旅行的时候常常不写作,反而不旅行的时候,常能够写作。旅行如果要创作是需要沉淀的,需要刚刚好,恰到好处,你才能写出一篇叫做文章的东西。
河南人爱吃鲤鱼,河南著名的美食和名菜就是黄河鲤鱼,北方的年画上,常有胖娃娃抱着一条大鲤鱼。也有鲤鱼跃龙门的传说和故事,网络有阵子流行锦鲤一说,有些网络运营和小编们可劲地采用,只到泛滥成灾。
我到河南很多时候是考察、踏勘文物、古迹、历史,以及寻根,我的姓氏源自殷商,或源自宋国微子启脉络,和孔子也有关系。但是很多无从考证,我到河南许多时候也是考察、寻访美食。按照我庞大的写作计划是写三部美食书,各地小吃风物美食、各地茶叶、各地酒水。历时五年创作,目前美食、茶两部图书著作已经出版,公开发行。当然了,我还有灵秀湖北,湖北旅游风物人文地理书,中国南方墓葬考,汉墓迷踪中国汉代墓葬,以及中国文学史、中国小说志略乃至于悬疑探险小说随国迷踪三部曲、体育足球小说甚至抗日战争小说、科幻小说、美食小说诸多创作的想法。
许多时候计划没有变化快,主要是我近些年业余应邀兼职出任北京、广州、湖南、武汉多家文化传媒公司的总经理、总策划、总编辑、常务副总经理(主持工作)、策划总监、策略总监,覆盖图书、影视、广告、公关、网络、自媒体诸多门类、行业,事务庞杂,光是如此多的职务,跨界如此多的领域、类别,我自己感觉都累。更主要是我近些年忽然迷上了算法信息流自媒体,每天扑在各大平台自媒体平台开了48个号,涉及了社会、足球、历史、读书、情感、娱乐、女性、旅游、美食、游戏、人文、文学诸多领域,玩得不亦乐乎,废寝忘食,高潮迭起。所以这些创作计划、写作计划就搁置了。
但这好歹是我回归作家、写作者的本业,不算坏事。
说起鲤鱼这东西,南方人是不怎么吃的,湖北南部为鱼米之乡,江湖纵横,对于鱼极其挑剔,吃鱼是文化,吃鱼是传承,对于鱼的研究和梳理可能在中国独具一格。湖北人不怎么吃鲤鱼,因为鲤鱼肉质粗糙,具备土腥味,最多也就是糖醋鲤鱼,这东西应该属于上海菜,我觉得是糖醋排骨的变种。鲤鱼的肉厚、粗劣,有点类似排骨,所以也就被发明。至于糖醋排骨怎么来的,我觉得是杭州西湖醋鱼的衍生和孵化。那么杭州西湖醋鱼又是怎么来的,答案是河南开封。
开封做过北宋都城,曾经繁华荣耀无比,所谓东京梦华录,自然有很多食肆、酒楼,明人小说喜欢假托宋朝,说说前朝故事、往事,所以开封也好,清明上河图也好,大宋风流也好,也传播很广。宋室南渡之后,只把杭州做汴州,开封东京一些菜肴自然也就生根杭州。
和中国的古都北京、西安、南京比较,开封比较沧桑,自古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,经常改道的时候,开封就会遭殃加上地处华北平原,无天险可守,一旦金戈铁马,兵临城下,就是生灵涂炭。靖康之耻,东京陷落,也是亡国之恨,大宋之耻。
开封是一个清淡的城市,很高贵,很素雅,如同宋代仕女,亦如李清照的《声声慢》。开封现存古迹、遗址大多为明清、民国建筑,有些为近代、现代、当代复制、翻修,真正的古代开封城可能在地下被掩埋了多层。作为一个有围墙,有文化、有内涵的城市,开封低调、落寞,但有着格调。
偶尔在开封遇到一个小姐姐,骑着电动车,清逸高雅,风姿卓越,明眸善睐,使得我想起了曹植的洛神赋,翩若惊鸿。北宋太有文化,开封这地方当年是苏轼、欧阳修们盘踞的地方,自然很清明,很上河,很图雅。我以为清明这个词语很适合开封。
在开封闲走,看了清明上河园,夜间逛了美食商业街,去了鲁智深拔杨柳的大相国寺,看了大宋的皇宫,瞻仰了古城墙,吃了灌肠汤包,所余的就是品尝开封名菜黄河鲤鱼了。
黄河鲤鱼许多美食书写过,我写不过是重复,但是我写美食,有个底线,那就是我觉得不好吃的,我没吃过的不会写。我是在可能翻修的樊楼附近的一条街吃的鲤鱼,价钱不贵,河南的消费不高,也不怎么宰外地客,所谓中原厚土大概就是如此。在河南,很多时候,你点一桌子菜,几个人,消费不到。还是当地著名、知名老字号、名店,所以说北方人大多数很实在,如果是在江西、湖北南部有些地方,那就呵呵了。要是在浙江一些地方,附近江苏、杭州、上海、温州、福建土豪太多,遇到旺季,消费能让你怀疑人生。
黄河鲤鱼这菜,最早是宫廷菜,也就是宋室皇家菜,食材取自黄河,古话说水至清则无鱼,但是黄河古代未必很浑浊。我吃的到底是不是黄河打捞的,无从考证,但是或许是人工饲养,模拟黄河生态。现在保护环境、保护动物,或许也无法吃到黄河鲤鱼,也就是相关的品种。
我吃可能不黄河的叫做黄河鲤鱼的时候,是晚上,当时游人如织,华灯初上,在一家店了坐了,看了仿古的街景,领略了大宋的风化,叫上白酒、啤酒若干,直奔黄河鲤鱼而去。
店铺人很多,生意兴隆,招牌菜就是黄河鲤鱼,鱼上来,居然还有很多粉丝、面丝,细如毛发,也算是烩面一类,不禁让我想到了鲁提辖拳打镇关西的台词,把那十斤精肉,切做臊子,这刀工也是无疑伦比了,看起来就和北京的龙须酥一样。其用意大抵是模仿鲤鱼的胡须的意思,古代有个名菜,是专门吃鱼的须,可能也就皇帝可以享用,成本高昂,流传下来,给一般客官,可能也就是面点伺候了,不会真去杀、0条鲤鱼来招待你,那也不生态,不环保。
黄河鲤鱼或许各店家做法不一样,就和鱼香肉丝一样,我至少吃过个版本,每个老板、厨师会有改造、改良、创新,结合当地文化、食客反馈、生意流水也会有诸多变化。我吃的黄河鲤鱼,醋味少许,鱼肉清冽,疑似油炸,因为那是旅游区,南北客人诸多,众口难调,未必是地道正宗原版大宋年间御厨皇室版本。
但是风韵、疑似还在,清贵、清雅、清明、清高,这鱼就和宋代审美一样,清瘦、清逸,虽然雍容华贵,但是有文化味道。宋朝本身就是中国最文化、最文学的朝代,没有之一,所以这个源头宋朝的菜,自然文艺范儿。
这鱼居然很新鲜,是当天去世的,这让我诧异不已,在安徽、河南、陕西,我吃的鱼经常是登陆5、6天的。作为一名美食家,我当然能吃出鱼的死亡时间,是否鲜活,是大河里的,还是土塘的,是清水水库的,是散养放养,还是饲料激素催生的。
这鱼应该是清水大水库散养,是黄河鲤鱼原种,专门定制,定点送到。为了方便、快速、标准化,采取先轻油滚炸,只取三分熟,再红烧白灼上汤,取了鄂菜、粤菜海鲜、鱼鲜手法,但是更多还是鲁豫风味更多。
这鱼怎么说呢,接近原味,外面还有蛋丝,还有竹篮,这鱼应该是民国开创的金网锁黄龙,以及这些年流行的鲤鱼焙面。以及传统大宋宫廷写意手法综合而成。怎么说呢,鱼肉鲜滑,香嫩爽口、色香味俱全,关键是我吃出了店家的诚意和用心,那是对于古代传统的继承,以及对于食材的考究,还有对于各种流派的吸纳和融汇,难怪生意兴隆,顾客盈门,我去的时候都晚上8、9点了,还在翻台子。
饭毕结账,我吃了个鱼,还有个鸡,还有个素材,还有一小瓶当地白酒,两瓶本地啤酒,也就来块,不到元,在河南吃饭,你永远会觉得花钱是件很难的事,我曾经10个人在洛阳一家名店,吃了一大桌子菜,最后结账不到,也曾经和郑州几个人,吃了一桌子菜,还省下不少,还是不到元。
皇天厚土,厚重河南,河南人做生意厚道实在,其实可能是极少数河南人爱干坏事,我接触的大多数河南人都很厚道!
文
苏白传媒邹剑川
其他:部分图片供模拟想象,不代表文字特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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